季樾随后发了张照片,知道他是从哪个方拍郊区烟花。
她这会儿没有心思再看电视,一会儿『摸』了『摸』自己脸,一会儿又在纠结要要上楼换套衣服。江定刚才上楼了,这会儿才下来,双手『插』兜,手指捏着早就准备好红包。
准备等过了零点就送给她。
这是每年习俗。
要给压祟钱,用来保平安。
江定虽然『迷』信,但也介意求个吉利。
他若无其事坐在她身旁空位,也看电视,偏过脸有些失神看着她脑袋,眉头越锁越深,忽然间抬手去碰她后脑勺。
陈映梨被他动作吓了一跳,“你干什么?”
江定手僵滞在半空,本意是想看看她后面伤好没好,但他了这个口,说出来就像惺惺作态,他自己都嫌假模假样。
他信口胡诌,“你后面有白头发了。”
陈映梨爱美如命,“少造谣。”
江定咧嘴,“行,也许是我看错了。”
他手指头还想痒,想碰碰她脑袋,又怕被她发觉对,一时只能作罢。
江定盯着她看越久,就越能发现她这些日子又漂亮了,气『色』水润,精神充裕,见死气沉沉神态。养出从前见娇态。
他喉结微动,“过年有个要发红包习俗你知道吧。”
陈映梨心在焉,在算季樾车来江家需要多久时间,半个小时?好像用。
“嗯。”
“你准备了吗?”
给他。
每年他都有。
小小心意。
陈映梨估算着时间应该差多,连他说了什么都没注意,站起来走到玄关处,一边套好鞋子,一边穿上大衣,跑到了雪。
红『色』围巾,浅白『色』大衣,发根几乎没入围巾面,被遮挡还有她下巴。
她从暖烘烘客厅跑出去,被冷风吹哆嗦,她手指藏在袖口,用手掌轻轻推院门,过了没多久,瞧见了远处隐约绰绰车灯。
季樾把车停在一旁,下车后少女朝他飞奔而来,兴高采烈冲进他怀。
她身体很软,哪怕穿了这么多衣服,触感依旧很软。
刚跑太急,尚且没匀过气来,捏着他衣领指尖微微颤抖。
季樾嗅到了她身上熟悉香味,和自己气味分相似,这个发现让他觉得很愉悦,心情好同时,也有种诡异满足感。
如果能让她从到外都透着自己气息就好了。
一种只属于他标记。
如想着,他忍住又仔细嗅了嗅她身上味道。
季樾手掌漫经心压在她后腰,没有很用力,但也会让她挣脱,他下巴她颈窝蹭了蹭,“去你房间坐坐?”
陈映梨面『露』难『色』,“江定在客厅。”
季樾“哦”了声,没有勉强她,而是捞过她细嫩小手,“冷冷?”
“还好,我穿多。”
“那我们在院子待一会儿。”
陈映梨被他拉到树底下,身体被男人按在粗糙树干,还好衣服穿得多,倒没有觉得适感。散『乱』围巾让她『露』出一截细腻白皙脖子,还有香软甜味。
月光和雪『色』她脸衬雪白,脸颊透出一片粉红。
季樾呼吸都大顺畅,有点浮躁,他让她用双手勾住自己脖子,自己则懒洋洋掐着她腰,附在她耳边,小声问:“客厅在哪儿?”
陈映梨被他凛冽呼吸扑了个正着,“就在对面。”
季樾似乎满意笑了声,“应该有落窗吧。”
虽是确定语气,但话话外好像都很笃定。
季樾这次没有和她打招呼,来势汹汹探入她舌尖,猛而又横冲直撞,似乎想要她吃进肚子,亲到怀中人透过气,头晕脑胀,眼睛都红了。季樾说了句抱歉,然后『摸』了『摸』她背脊后软骨,“你刚才说江定在客厅。”
“他会会看见我在亲你?”
“应该看见了吧。”
陈映梨抿唇:“你气他干什么?”
“没有。”季樾说:“亲你只是因为想亲你。”
喜欢你。
爱你。
才会对你有欲望。
无论是爱/欲。
还是占有欲。
季樾知道她太喜欢很强势男人,今晚做有点过火,他稍稍收敛,诚恳道歉,“下次我这样了,别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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